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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逆水寒】无法无天

-若ooc致歉

-内含方/无,把你宠得无法无天

-明目张胆撩汉被反杀系列



无情.

 



无情其人,表面上看着温和淡漠,是个可以与之讲道理的人。实际上,倔起来那真是谁也劝不动,想做的事情再难再苦,那都要想办法去做。


就比如这深夜挑灯看卷宗的事。


扣灯油用度这个方法是已经不能让无情知难而退了,诸葛正我太清楚他这徒弟的性子了,索性明面儿上也不插手去管了。但老狐狸到底还是老狐狸,装着教训追命就给一旁偷听的你告了一状。


——神侯府上下谁不知道无情公子最听姑娘的话。


同样,放眼整个神侯府,除了你,还有谁敢深夜闯进无情名捕的房间内,一把抢过人手里的卷宗抱进怀里,端着一副“我就不给你看”的架势死不松手。


“…乖,你先下来。”


“我不。”


无情颇为无奈地哄着你,刚刚眼看着你将卷宗放回桌上,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眼前的小姑娘就大胆地扑进他怀里,跪坐在他身上便耍无赖一般不下来了。无情往左偏,你也往左偏,无情往右侧,你也往右侧,用身体把身后桌上的卷宗挡得严严实实。


你是打定了主意,若无情一刻不答应你去睡觉,那你便一刻也不下来,左右他也不会将你给掀下来。对上你,无情大捕头是注定没辙的,轻功暗器通通用不得,还要用一只手在后面揽住你的腰生怕你摔了。


“我答应你,看完这个案子便去休息可好?”


“不好,我不信你了,你现在就去休息。”


“听话,这个案子……”


“不赶趟不着急不是很重要我已经问过师叔了你别想蒙我快去睡觉。”


“……”


无情和你对视了半晌,坐在他腿上的小姑娘不仅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带着坚定的目光不依不饶还往他这边又凑了几分,两个人贴得极近,近到可以感知彼此呼吸时的气息,近到他可以闻到独属于少女身上淡淡的香味。


最后堂堂无情大捕头还是向他的小师妹妥协了。


“…好,我答应你。先下来,莫要摔了。”无情微微偏开脸,虚握着拳放到唇边轻咳了一声,像是在提醒你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一般。


“欸,为何——?”


声音间透露着浓浓的失望和委屈,这下是无情懵了,自己不答应不是,怎么如今答应了却是这般反应?无情转过头,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就这么噘着嘴颇为不满地看着他,瞪着大眼睛拽着他的袖子不肯撒手的模样着实一下就击中了无情心里最柔软的一块儿。


“什么为何,你不下来我如何就寝,嗯?”无情最见不得你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只好当你是又犯了迷糊,无奈又好笑地软下声音来哄你。


“月牙儿去睡觉,不带上我一起吗?”


女孩儿眨了眨眼,一扫刚才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像只计谋得逞的小狐狸一样,眼底是遮掩不住的狡黠与得意,说完就好整以暇地赖在无情身上等着看他的反应了。


温香软玉在怀,女孩儿无害软糯的声音像糖球的小爪子一样轻轻地挠在无情心上,一只有些冰凉的小手此刻还得寸进尺地贴到他带着灼烧感的脸颊上,像是邀请又像是挑衅一样地蹭了蹭。


这边正因为成功调戏了无情而得意得快要翘起尾巴的你,正伸着魔爪抚摸着那张让你简直想狠狠亲上去的脸玩得不亦乐乎时,环在你腰上的力道一紧,作乱的小手就被一只大手给包裹着动弹不得了。


……玩脱了!!!


讨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温软的唇就覆盖了上来,温热的气息带着梅花的香味铺天盖地压了过来。


一发不可收拾。




方应看.



每个府邸上当差的下人们都喜欢在闲时聚在一起,八卦些只有下人们才晓得也才感兴趣的,街坊邻里间的趣事。


当然,也不乏那种胆子大一点的,连自家的主子都敢八卦。


这一点上就算是方应看的侯府也不能免俗。这不,一群小侍女就正聚成一团,议论着点儿什么。若是走近去听一会儿,也能概括出来今天的内容了——


侯爷也忒宠着姑娘了。自打这姑娘搬进侯府住开始,侯爷那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方应看每日清晨四更都要起身练枪,若无要事禀报那是一概不准打扰。小侯爷到底是心尖存了几分少年热血的,手握着抢舞起来难免忘了时间,常常是练到天都敞亮了才堪堪收势。


可自打姑娘来了以后,方小侯爷这枪,就只能在手中握上两个时辰了。


如今咱们侯爷是必定要在五更前回房的。那胆大些的侍女眼神发亮,津津乐道。你们是不晓得,侯爷每次回房前都会要人去打了热水沐浴,你们可能猜到是为何呀?


侍女们摇头,正想追问却见彭尖走了过来,对她们厉声呵斥,都聚在这里议论些甚么,是嫌活干得太少么!小姑娘们立刻就噤了声作鸟兽散了。


而那个侍女未说完的故事,其实也只有方应看一人知晓——他绝不能让你睡醒时见不到他。


那日清晨,方应看如往常一般去练枪,你被梦魇纠缠,在噩梦里受尽了惊吓,在五更时就早早醒来,可身边却并没有方应看的影子。方应看回屋时本以为你还在睡着,却不想一推门就见到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小姑娘红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在床上抱着膝盖缩成一团,他急得三步并作两步就要走过去,还没等他走到床边,瞧见他回来的小姑娘就赤着脚下地扑到他怀里将脸埋在他胸前嚎啕大哭。


我,我做噩梦了,起床又没瞧见你,我刚刚好害怕啊方应看……


险些哭到打嗝的小姑娘抽抽噎噎地赖在他怀里不肯起来。方应看一边耐心地听着你说话,一边怕你赤脚会着凉将你给抱回床上,谁知你紧紧扒着他的肩膀就是不肯撒手。方应看本想打趣你一声娇气,却在对上你哭红的眼睛时心疼得只叹息了一声,安抚地拍着你的背向你承诺。


是我不好。方应看顿了顿,鲜少认错的小侯爷低头吻了吻你的头发。你且安心地睡,你睁开眼时,我会在你身侧,一直都在。


那原先所向披靡,一往无前的枪尖,却肯为了你收了势头敛去锋芒。他日日清晨都赶回房间再陪着你睡上几个时辰,为的只是让你一睁眼时能看到他因此安心。


不过今日,许是练枪时累着了,你先方应看一步醒了过来,看着他俊俏如玉的脸,明明是在睡梦中仍然眉头紧蹙着,让你忍不住想伸手替他抚平。


于是方应看睁眼时,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小姑娘正一手托腮无辜地睁着大眼睛瞅着他,另一只手还在他的眉上轻轻抚摸着。方应看捉住你的手,包裹在他的大手里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还没有束发的他坐起身时头发就随意地披着,你被他拢进怀里贴着他裸露的胸膛,熟悉的龙涎香萦绕在鼻尖,你转了转眼珠,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


“方应看,有没有人说过你刚睡醒的样子像一头懒洋洋的狮子啊?”


“自然没有。毕竟,”方应看闻言挑了挑眉,男人刚睡醒时的嗓音低沉而沙哑,“我刚睡醒的模样…只有你一人见过。”


你的脸腾地就烧了起来,你难为情地往方应看怀里钻了钻,却忽地听方应看低低地笑了一声,他纤细的手指因为常年握枪带了一层薄薄的茧,从你的脸颊滑到你的唇瓣上。


你的小侯爷慵懒又危险地眯了眯眼,不慌不忙对你道。


“你又可知你睡醒的样子,像极了一只,任狮子宰割的兔子?”




—END—

突然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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